她所有的呼吸,滚烫的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唇舌,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浑身发软。

男人的吻,平静中却无端让人觉得可怖。

那种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的侵略感,让她只想不断的往后逃,可是逃又逃不过。

只能被抓在怀里,亲的舌尖发麻。

整个人被楼在他的怀中,被亲的好似断了气似的。

陆绥意犹未尽的收了手,似乎也知道吓到了她,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后背,替她顺气。

这个浅尝辄止的吻,却叫男人有些食髓知味、不知餍足。

游廊不远处传来脚步声。

还有三三两两的说话声。

秦衡心不在焉的,连李裴同他说话都没怎么仔细听:“你说辽东都司那边到底会不会有人出来咬陈家一口?”

辽东巡抚和山西巡抚。

人都没死,被扣押在狱中。

只不过这两人到现在都还没开口,倒不是他们有多忠心耿耿,想必还有更要命的东西在陈家手里捏着。

陈家的人别的本事没有,阴损的手段向来无人能及。

李裴开了口,迟迟没有等到秦衡的回话,再一看他显然没有听他说话,好像在想别的什么事。

李裴冷声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秦衡回过神来,摸了摸下巴,颇为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:“方才那个姑娘。”

李裴:“?”

秦衡啧了声,也没想到一见钟情这种事会落在自己头上,还是个连脸都没看清楚的姑娘。

不过既是来积善寺上香礼佛,费点心思,想要找到也并不难。稍作打听就知道是哪家姑娘了。

秦衡家里管得也严,但若他真的喜欢上什么姑娘,母亲也还是会为他上门求亲的。

只要对方家世清白,为人干净。

不过秦衡以前对妻子的要求颇为严格,既要足够漂亮,又要有足够的手段,能撑得起门楣,也要能处理得了后宅的事情。

他这人不喜欢在蠢人蠢事上浪费时间。

最好也不是个蠢人。

不过秦衡现在觉得,怎么着都行。

甚至清贫点、在家里不太受宠更好。

如此更好拿捏,更难逃出手掌心。

李裴不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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